Afgespeel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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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果川,建筑师。“在这样一个城市里面生活,你就会慢慢地认为:哦,每一个空间都有意义是合理的。可是这样真的合理吗?你们踏的每一寸土地都要必须有目的、有功能吗?这是一个问题。这个方块的房子,它有一个很清晰的正立面,这张图上大家看得很清楚了。你想想,这个房子是不是只有朝街的这一面给你看?而且为了让你看清楚,它还留了一定的距离,这个距离可以经常被称作广场这样的东西。所以我们就发现,在中国的公共建筑有一个标准的语法,这个语法就是建筑一定要有一张脸,然后你必须要跟建筑保持一个距离来欣赏这张脸。这个规矩背后有什么呢?因为这个建筑是在宣示一种权力的力量、一种power,所以这张脸是精心设计过,来展示这种力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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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十年来,历史学家罗新将更多精力集中在历史夹缝中的边缘人身上:“我走到长城地带时,用了很多精力来谈投奔到蒙古去的汉人,以及投奔到明朝来的蒙古人。这些人都属于边缘人,属于被历史洪流挤压的人。在边界,一个敌对国家的存在似乎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,就是逃跑;可是另一边也不是世外桃源,有的时候又得跑回来。在历史大潮面前,这些‘流夷’虽然都在努力,但是难以左右自己的命运,最后结果都相当不幸。我其实很关心这些人的命运,但材料都是关于中心的,边缘的材料已经找不着了,关心边缘常常变成情感和精神上的关心。但是我觉得这个方向还是值得努力的,我也希望能够多多少少找出一点点来。”“未来也许并不完全是我们所期望的那个样子,但是如果没有我们投入其中的那些期望和努力,这未来就会是另一个样子,是我们更加无法接受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