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东西无法克制地支配了我们的闲暇时间和松散的生命,而且在中间时段的每一瞬间——穿透我们,我们先打算聊马塞尔·杜尚的《泉》,再继续聊柏拉图的《会饮》,很可能在倒出「连篇情话」的时候,我们也不完全知道我们所说的东西,更可能的是,我们什么也没说。
我们走过的道路留有相应的微小痕迹,也许这可以勾起你出发的兴趣,也许什么用也没有,只是一个夏日午后听过的一节电台,而后在暴雨声里昏昏入睡。描述它,体验它,可能我们在试图确定一些什么,哪怕只是像勾勒框架那样用粗线条在勾划草图。
各种存在者的世界的确定性,就像是「存在的呼唤」——只有当你的确愿意在各种存在中触及它时,它们才能触及你。这是绝对应该去尝试的努力,它绝不同于我们已经或者正在实现的任何东西——文稿或者视频,甚至课程,我很难去描述聊天的意义,只知道我们应该去谈论,我们喜欢或者热爱的东西,我无法分清什么东西在此间说出了、形成了,也许是我看到的那个透明的胶状物,也许只是我的想象。确定的但无用的确定性是——我们在这里了。